冰皮小仙女:【你埋汰我。】
轮椅上的美少女:【哪儿敢,我在很真诚地给你提建议,信我没错。】
轮椅上的美少女:【背地默默努力付出不让人看见的都是傻子,一场忙活不能白辛苦啊。】
冰皮小仙女:【可是我不是在邀功讨赏,我只是想谢谢他。】
轮椅上的美少女:【你感谢他和他肯定你的工作态度有冲突吗?】
啊?
有吗?
没有吧?
没有吗?
雪愿在对自己进行了一番灵魂拷问,最后默不作声存稿图片起身收拾。
仅在换衣服的三分钟里,她就打了三个喷嚏,鼻子不舒服,喉咙里也有点儿发干的痒。
大概昨天下午淋雨的缘故,有些感冒了。
还好不算太难受。
于是出门前冲了一杯感冒灵喝下,抱上平板,打车一路来到陈词。
时间正好翻过下午三点,酒馆还没有开始营业,进出无人,门庭冷清。
她现在也算是这里常客了。
她进去时,季随安正坐在靠近中央驻唱台的一个座位上低头调试吉他琴弦。
高高低低的和弦不成调子,但经由他的手拨弄出来,竟也染上了与他一般他懒散闲适的味道。
她下了楼梯,调子也停了。
季随安听见脚步声抬头,见到是她也不意外:“来了?”
雪愿点点头。
她怕扑空,出发前就发了消息确定他是不是在这里,不过没告诉季随安她来的具体目的,只是笼统地说了句跟工作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