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声越小,到后面完全噤声。
救命啊,这哪儿是亡羊补牢,这分明是火上浇油。
猎奇?
季随安还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评价。
他认真反思了一会儿,问她:“我也不懂这些,是不太好操作的意思吗?”
雪愿已经麻了。
怎么说呢,季随安的酒馆装修当然一点也不猎奇,相反还清新脱俗得很对她胃口。
但是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为了维持人设,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嗯,有点。”
季随安:“怪我当初装修时没考虑到,那一幅画需要加多少钱?两千够吗?”
“?!”雪愿震惊望向他。
季随安解读了一下她的反应,思索片刻:“抱歉,我不太了解行情,两千是不是有些少了,千可以吗?”
“!”
雪愿直接瞳孔地震。
季随安:“那八——”
“不用!”雪愿飞快打断他,撇开脸艰难道:“不用加钱!你这也没有,没有难搞到那种程度。”
“真的不用?”
季随安笑道:“我知道画画挺辛苦的,雪老师不用看我妹份上卖我面子,公事公办就好。”
雪愿真是一言难尽。
要不是因为你妹,估计也开不到这个黑心价了。
“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雪愿实在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转身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