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诗有些腼腆地摇了摇头,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后面的聊天,易朗纪忘舟都跳过了那画的事,不平不淡的问几句,倒也没再出现刚刚的情形。
只是后面谈到她,他们情绪好像又不太对。
热茶袅袅,弥漫着白气,修长手指端起茶杯,纪忘舟吹了口茶,淡淡道:“阿玫小时候受伤那次,谢谢师兄拼命相救。”
滞了下,易朗声音里不易察觉的冷,“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纪忘舟看了眼易朗身边的燕诗,淡回:“除了她之外,我不会有兴趣。”
这是说,只对姜听玫的事有兴趣,他身边的燕诗就没有。
“呵,”易朗冷冷笑了下,“纪先生倒是明确啊。”刀刀致命。
姜听玫看情绪不对,连忙插进来,打岔说另一个话题,才避免一场硝烟。
就这样大概聊了半个多小时,纪忘舟大概累了,闭了眼睛不太想说话。
姜听玫问他:“要喝点茶吗?”
眼皮撩了撩,他伸手对她招了招,姜听玫俯身过去,却猝不及防的,他贴她耳边来了。
被对面两个人盯着,姜听玫不自觉脸红了,问:“喝什么呀?”
纪忘舟懒洋洋的,语气散漫,一呼一吸撩动她耳畔,他嗓音低低的:
“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