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不明白他大晚上发什么疯的白笙作势将他推开。
“我要把他的味道盖住。”说着,一个吻落在了她额间,不同于第一个蜻蜓点水的一触即离,更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崽子见到肉一样狠狠地扑上去撕咬。
“好了,别那么幼稚,都多大个人了。”察觉到吃疼的白笙立刻将人推开。
“我哪里幼稚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情况有多严重。”被推开的闻瑜不满的磨着小尖牙,明显薄怒未消。
双手抱胸的白笙眼梢一挑:“哦,那你说说有多严重。”
“就很严重,要是我被其他女人亲了,你会不会很生气,很愤怒。”有时候有些事就得要换位思考一下,要不然她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刚和哥哥在甲板上疯玩了一圈回来的闻雯见到站在门口说话的娘亲,爹爹,还以为他们是在玩什么游戏。
小短腿一蹬地跑过来:“爹爹,你和娘亲在说什么啊。”
“你爹爹说想要让雯雯亲他一口。”白笙见一双儿女回来了,打算祸水东引。
雯雯不明白爹爹为什么想要她亲他,不过娘亲说的话准没错,小脚一踮也才刚到他腰。
知道女儿想要做什么的闻瑜将人抱起,咬牙控诉地盯着正笑得不好意思的女人,气得牙根痒痒:“女儿不算,我说的是外面那些陌生女人。”
“你会让他们靠近你吗。”不答反问,随便欣赏他的暴跳如雷。
“怎么可能,我自从是白白的鱼后就一直为白白守身如玉,怎么会让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随便靠近我,这不是不守男德又是什么。”话刚出口,闻瑜猛地琢磨出一点儿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