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里见他如此盛怒,心中暗喜,面上仍是担忧的连连摇头:“别,你别去找师叔的麻烦,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的事情和她对上。”
“欺负了你的人,本尊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别怕,我一定会让你那个劳子师叔付出代价的!”
“不要,你不用真的为了我去找师叔的麻烦,而且我相信师叔肯定不是故意针对我的。”殷九里见他真的生气了,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哭得几乎令人心碎。
“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小九里又何必分得那么的清。”钟英皇明显很吃这一套,身上戾气跟着散去几分,捧住她脸颊时,眉眼间写着少见的温柔。
“小九里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一些心如蛇蝎的妇人欺负。”
“那你答应我,一定不要受伤好不好,要不然我会心疼的。”
男人拉过她的手置于嘴边亲了一口,嗓音喑哑:“你放心,对付一个蠢女人我还不至于受伤。”
“嗯,万相哥哥你真好。”
思过崖,枯寒洞。
今日本该在观雪落子之人却是沉溺于美人乡,久未归来。
一只雪燕落在棋局前,黑色脚趾状若无意挪动一颗黑子,一双圆溜溜的绿豆眼正盯着帷幔中人。
“那么久了,我尚未问过你,你为何会生下我的孩子。”白笙手指穿梭在他发间,白与黑的极致色彩碰撞下,皆显得缠绵悱恻。
“因为喜欢。”躺在她腿上的闻瑜抬头吻上她下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可我记得你一直喜欢的是那位依穆蒂萨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