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绛挑衬衫的手指一顿,转身逼近商景,双手撑在他两侧的床上:“没听清,再说一遍。”
商景往后仰着,被迫躺在了床上,有恃无恐:“我不去你能怎么样?我有作精免责券的!”
贺绛伸手松了松领带,觉得商小狗把作精券当成他签发的免死金牌的样子有些好笑。
“我只接受一种你不去的理由。”
商景贴着床铺的脑袋猛地回正,震惊地看着贺绛,你什么意思,还真能不去啊!
贺绛轻声细语:“那就是——你被我干得起不来床,强行去民政局会被质疑婚姻自由不给盖大红章的那种。”
“这样好像也不错。”贺绛意犹未尽,“可以变成每年结婚纪念日前的固定节目。”
越说越离谱了,商景顿了五秒,面红耳赤地把贺绛推起来:“流氓。”
贺绛撑了一下床沿站起来,顺手拉了一把商景:“你觉得选哪一件衬衫拍结婚照好看。”
商景掀了掀眼皮,在衬衫上面扫过去。
讲真,衬衫的扣子四孔还是两孔,以及用十字交叉缝法还是用平行缝法,并不会体现在结婚照上。
商景故意道:“第一件吧,口袋有胸针的。”就让你孔雀开屏一天。
贺绛:“太不庄重。”
商景:“那最后一件,领口和袖口都做了红色包边的。”
贺绛:“不够素。”
“街头买件二十块钱的吧。”
商景心里吐槽着,然而第二天和贺绛一起,穿着精心挑选的同款白衬衫,在镜头前笑得像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