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你别不服气,看你这生日过得多寒酸,88元就让人打发了。”
贺绛认真思索了一下:“如果不是他酒后不小心说出了要离婚的事,就算我看见垃圾桶里外卖单子88元也不会生气。”
相反,他会觉得商小狗虽然不花钱,但很用心,把简陋的外卖摆成桌上那样子,难度不亚于亲手做了一顿大餐。
他从来要的不是商景给他花钱,而是商景对他上心。
杨钺感叹:“贺绛,你有底线吗?”
贺绛笑了一下,眼神骤然一深。
“有啊。”
作为商景的大股东,股票可以绿,头上不能绿。
只要商景不找其他人,怎么都行。
商景在琴房练琴,一直弹到了晚上十一点。
如果让他的钢琴导师看见,绝对会怒斥他弹琴不专心,心浮气躁纯属折腾十指。
十一点的闹钟响起的时候,商景停了下来,在凳子上坐了会儿,拿起手机,划开通讯录。
贺绛夜不归宿,他作为老婆,打几通电话给他的朋友不过分吧?
作精就是要轰炸贺绛的朋友圈。
商景回想了一遍作精守则,鼓起勇气给杨钺打了电话:“喂,贺绛在你那儿吗?”
杨钺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睡着的贺绛,犹豫了一下,按照常理,他应该让人家老婆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