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绛迅速握住他的手,放开他,眼里尚存未消解的不甘。
他看着商景水光涟涟的眸子,竭力克制了下,“手痛吗?”
商景甩了甩手指,狗男人腰线太绝,捏不动,废了他老大力气了。
他瞪了贺绛一眼,迅速退到窗边,心跳得听不见自己的呼吸,他揉了把脸,没有表现得太大惊小怪。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身经百战,怕个屁。
合法夫夫真是个令人头痛的存在,迟早要给他离了。
现实被亲了,同时脑海里又想起以前被亲吻的经历,仿佛里里外外都被贺绛轻薄……
呜……不能想了。
商景忍辱负重地指了指保险箱:“开那个给我看。”
贺绛在窗户吹进来的冷风里冷静了一分钟,走过去将指纹按在保险箱上,又输入密码,双重验证,滴答,保险箱开了。
商景记吃不记打地凑过去,半跪在保险箱边,眼疾手快地翻起来。
房产证、房产证、学位证……
贺绛立即按住了商景翻证件的手,怕他翻着翻着想起结婚证。
商景眼睛一眯,不让翻?是有什么秘密吗?
他灵机一动,抽出了贺绛的学位证。
狗男人,让我瞧瞧你的中专肄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