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双手交叠着,看她要做什么。
看着冬茵要离开餐厅了,他笑了下,头一回认真的对冬茵笑,不是那种虚伪、假模假样对她好,他说:“这样挺好的。”
冬茵站起来比谢先生高,她站得笔直,面对谢先生的“羞辱”,她没有哭没有求着谢先生。
她很有尊严的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讨好任何人,包括你。”她背好自己的包去收银台,付了自己喝得那杯咖啡,然后走出了咖啡厅。
背挺很直,一步一步,没有任何停留。
今天发生的事跟谢先生预期不同,一般情况,这些小青年会说一些保证,什么“我会对她好”、什么“我爱她,叔叔给我一次机会”,再或者“叔叔我会把我的钱给她花我会努力的,相信我”。
冬茵什么都没说。
她从一开始也没打算说。
冬茵从咖啡厅的玻璃墙边过,阳光斜斜的落在她身上,她的傲气,没有让她再为谁低头。
谢先生起身要走了,低头看到桌子上那个红包,花完了还大费周章的把红包送过来?
他捡起那个红包,拆开封口,里面的确没有支票了,只有一张回执单,他仔细看上面的字。
这是一张以“君帝”为名义捐赠出去的回执单,一百万全捐给了山区的贫困学校。
的确是花光了。
谢先生想到了什么,把红包收起来,但也没有多想,结了账走出了餐厅。
当然他这样虚伪、早以习惯用利益去衡量一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有些人,她来到世界,世界不以微笑待她,但是她活得孤单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