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个字用的很微妙,傅昀期变相承认了秦铮主人的地位,也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这招以退为进,对秦铮这样的人来说,很受用。
果然,秦铮闻言一愣,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哈哈哈……傅少爷太会开玩笑了,安安如果伺候得好,留下也行!我秦铮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秦铮和傅昀期都已经过了幼稚地站起来为爱斗争的年纪,纵使话语里夹杂刀锋,也不会明晃晃地亮出来。
“只是——傅少爷可得想好了,安安在圈子里的名声不是特别好,都说他浪荡的可以,n都能接受,我和许攸他们是安安的常客,真不知道你怎么就看上他了……”
话语中对沈安的贬低在变相地戳傅昀期的神经,秦铮扳回了一城,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敛,又听到傅昀期淡淡地开口。
“oore在国外呆过一段时间,秦少爷是不是不知道?”
oore是秦铮未婚妻方婉的英文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傅昀期和她住在同一栋留学生公寓里。
傅昀期的话引起了秦铮的注意,他手里的雪茄停在嘴边,等傅昀期继续说,傅昀期却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笑了一下,“哦,抱歉,我可能记错了,跟那群黑人玩deth charge的女孩后腰有颗痣,应该不是oore。”
就算用了隐晦的英文,常年流连花丛,沉迷灯红酒绿的秦铮不可能不知道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他像被傅昀期迎面打了一拳,脸色难堪又不好发作。
过了一会儿,秦铮才干笑了几声,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没准是傅少爷看错了呢……”
“是吗?”傅昀期明知故问,他在秦铮爆发前话锋一转,“肯定是我看错了,oore这样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说完,傅昀期挺直了背脊,转了转立于手指间的青瓷茶杯,看向秦铮,“秦少爷,新婚快乐,作为发小,我会送秦少爷一份大礼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秦铮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只能勉强笑笑应对。
“傅少爷太客气了!”说着秦铮拍了拍傅昀期的肩膀,“结婚这种事还早,我得先忙事业,男人有钱有权,才能靠得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