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眼看着陆川没走,陆淳的语气又和缓了些:“难得回家一趟,好歹也说说学习上的情况。你这都高三了,满了十八也算个成年人,怎么就不能懂事点?”
闻言,陆川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没说话。
陆淳俯身,从桌上拿了根烟在指尖捻着,没和他对视,又说:“爸爸希望你搬回来住。”
张雅沁坐在沙发另一边,闻言顿时忍不住了,柔声细语地说:“爸妈年纪大了,也需要人陪。小川这要突然搬回来,他们俩怕是会觉得空,不适应呢。”
陆淳猛地捏紧了烟,斜过去一眼,“我在跟他说话。”
“不用。”
陆川冷笑一声,抬步走了。
张雅沁刚才着急,说话都没过大脑,这会儿回过神来,脸上的笑容都显得尴尬起来:“我也是为爸妈考虑,没别的意思。你……你要真想他回来,那我再帮你劝劝。”
“行了。”
陆淳夹着烟的手抬了下,止了她话茬,语调冷淡,“管好你自己吧。”
他年轻时家教严,张雅沁是他第一个女人,论爱情,其实没多少。主要好奇男女之事,她又特别知情识趣,床上放得很开,缠得紧,让他颇为沉迷了一段时间。
在父母的安排下见了宋婉瑜,他胸腔里那颗心,才火热了起来。
那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她怀孕那会儿,他怕伤着人,不敢碰她,被张雅沁几经撩拨,先前又无奈接受了两个人已经有个儿子的事实,一时不慎,又上了她的床。
多年来,他将这件事捂得很严实,生怕宋婉瑜察觉,可谁曾想,到最终,却酒后放荡,让她含恨而终,死不瞑目。他恨极了张雅沁,却也没办法,罪孽是两个人一起造下的,纠缠多年,早已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他不放心将这人放在外面,又没办法狠心将她给了解,衡量再三,索性娶进家门,将这条毒蛇圈在了眼皮子底下。
归根究底,不过是为了保住他的儿子。
以陆川对他母亲的爱,倘若得知了当年真相,怕是杀了他这个亲爹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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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啦,又要展开新一轮的奋斗了。
阿锦碎碎念:“我爱码字。我爱写小说。码字使我快乐。不码字的生活是不完整的。一切打扰我码字的因素都是纸老虎。我的人生因为码字才产生了意义。”
好,自我催眠完毕,码字去了,明早六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