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过后,江沅已经有了决定。培训班最少都得四千多,她不预备去。虽然江文秀说了周末去家里谈这个事,她也没报希望。钱是一方面,这件事本身,江志远他们不一定能接受。对普通家庭来说,搞艺术就是烧钱,学艺术就是不务正业,先前小区里一个女孩儿学舞蹈,老太太就在背后极尽讽刺之能事。
未来这一年,对她十分关键,说决定命运毫不为过。
她也没有重来的机会,无论如何,必须考上。
专门去培训很花时间,她不敢将天平倾过去,眼下的打算仍是以文化课学习为主,争取一本保证二本,此外给自己留一线生机,参加几个学校的专业课自主考试,如果当真能因此上名校,便是意外之喜。
不过,在江钟毓面前,她也没必要说太多,因而只解释说:“我还是想以文化课为主,专业课看看书就好了,捎带考两个学校,不准备报培训班。”
“这样……”
江钟毓轻笑了下,倒再没说什么。
这时,其余三人已经走到了前面去,姜源乐呵呵地将一瓶可乐往边上递,“川哥。”
褚向东吃喝都困难,两瓶饮料,他自然给陆川一瓶。
哪曾想,人家居高临下地瞥了眼,十足冷淡地来了句:“别什么东西都给我跟前递,当什么稀罕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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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事情是这样的。
昨晚临睡觉,准备传文定时发布的时候,在微信上和小伙伴伤感,说自己太懒了,早上起得晚,所以时间老是不够用。
突然灵机一动吧,就想着我可以不设置定时发布呀,定个闹钟,五点半起来传文,这不就起来了吗?
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
我压根没听见闹钟响,在自己的生物钟时间(9点)起床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阿锦以后再也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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