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予傻了:“啊,那不然呢?”
乔以山也傻了:啊,不然呢?他还能期待路景予叫别的什么?
突然间,乔以山又觉得自己毫无道理地生气了。
路景予对少年的小心思毫无察觉,计划完以后他就不想再瞎废话,很快转过头去又开始研究起了巨鳄。
乔以山真的很气的,那火苗在头顶越窜越高。
可在看到路景予面对这巨鳄神采飞扬的样子,那窜起来的火就突然被压了下去。
他不忍心再多言打扰路景予,就乖乖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支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路景予研究机甲。
他从未发现,原来研究机甲也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情。
路景予全身心投入在了巨鳄里,感觉时间过得飞快,等他粗略将巨鳄的构造放进脑子的时候,天都亮了。
路景予终于是感觉到了疲惫,他按下了折叠开关,将巨鳄收了起来。
很奇怪的是,这玩意儿收起来竟然不是手表,而是一枚戒指。
路景予有点傻地拿着戒指站了一会儿,然后粗暴地给戴在了大拇指上。
完美。
然后,一转头就瞧见乔以山坐在他后边盯着他看。
“咳咳。”路景予被口水呛了一下,说,“你还在这儿啊?”
再次被忽略乔以山竟然已经非常习惯了,毫无波动地站起身,说:“嗯,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