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能走吗?能走就去那边登个记,一会儿来车拉你们去医院瞧病去。”交警指了指前边儿自主排起的小队伍,对安然说。
安然抬头往前看了看,有一个说一个,吵吵吧唧的,拿交警当医生。这疼那痒的,生怕漏下点毛病。
这要在跟着去了医院,一天就过去了。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安然收回目光,把表揣兜,起身就要下车。
“你确定?”交警瞅她脸都白了,看上去不像没事的样儿。
“姑娘,别抗啊,不只你一个。”
“我真没事”拒绝全在语气里了。
没事是假的,疼还是疼的。就最疼那阵儿已经过去了,跟刚才比起来,这得算好的了。至少能站能走了。
安然看上去又瘦又小,可真没看到的这么娇气。
小时候翻山越沟的没少挨摔,再高的山都往下滚过。那疼不比这会儿轻,躺两天就完,什么事都没。
当事人自己主动放弃,交警也不好再劝。
“那行吧。不过,姑娘我还得提醒您一下,瞅车屁股那样,怼那两下劲儿可不轻。您这位置受力重,这几天您留点儿心,不舒服了赶紧瞧。”
安然都下车了,交警大哥又拉开窗对她说了句。
人好心提醒,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一双眼睛只顾盯着来往车辆,头上的汗还没消干净呢,这会儿又湿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