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那边的温度早就冷了,应该已经起床很久,就只有他自己睡了个大懒觉。
临近考试课业减少,简徵只有下午有两节课,决定继续去书房奋斗。
但他洗漱完叼着面包片到书房,看到那张桌子时……
咳咳,其实他不应该那么没用的,之前夜生活次数比昨晚多时都不会那么秒睡。
一定是学习误他。
简徵考试最紧张时易辞又出差一次,似乎还是上次会诊的那个病人。
等易辞出差回来时,简徵的考试已经差不多了,不过有鉴于最后一科,他还是没时间去接易辞。
易辞当晚回来得也很晚,表情是可以预料的不怎么好。
简徵站在书房门口遥遥跟正在上楼的易辞打招呼:“亲爱的我今天没空安慰你,麻烦你明天再开始抑郁,乖哈。”
易辞:“……”
他揉揉额角,沉默几秒,随后无奈地笑了。
莫名的,又不那么压抑了。
第二天早上简徵吃完早饭时看到易辞还坐在客厅里,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你今天上班晚?”
“不。”易辞摇头,“我又请了几天年假,从今天开始到一月初都休假。”
“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