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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辞又将两片烤好的全麦面包递给他,“你先吃点垫着,我大约半个小时后回来。”

易辞出门去给简徵拿药拿晚餐了,简徵泄愤似地咬着面包,觉得生病的时候有个医生做男朋友,真的并不怎么幸福。

你无法体会到病号那种每天可以什么都不干只做米虫的幸福,相反的是你的男朋友会很清楚你的身体状况,还会让你精神起来做运动。

你的男朋友会觉得小流感而已,症状轻微都没事,要你自己靠免疫力痊愈,想吃点中药增加抵抗力都得申请。

以上两条是对方作为医生的要求,似乎很合理,但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有点精分了。

男朋友身为医生拒绝分开住,仿佛完全不考虑传染的问题。

易辞简直是在医生和任性男朋友之间来回横跳。

当晚,简徵正在喝热的罗宋汤时,易辞简单地量了一□□温,“还是379,不严重。”

简徵:“……”

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力气都快被掏空了,易辞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不严重的?

易辞收好体温计,低头亲了亲简徵的额头,动作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很让简徵绝望:“饭后半小时记得做15分钟的运动,我会监督你。”

“……我好累,没力气做。”

“不。”易辞盯着简徵,“很累只是你的错觉,你的身体在蒙蔽你,你需要靠你的免疫力打败病毒。”

“饭后运动,睡前喝你要的中药,不出意外的话三天症状就会减轻。”

简徵想哭了,说好的温柔体贴男朋友呢,他只有一个看穿他身体的恶魔。

这个恶魔仿佛不接受任何理由的偷懒。

作者有话要说:  简徵:我觉得自己不是在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