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下一秒,裴翊君被压在冰凉的门板上,重重的吻落下来。
鼻息交错,裴翊君尝到了宋放嘴里的芒果糖味。
空气中的尘埃因子在喘促的呼吸声中拉扯缠绵,像是拔丝糖稀。
甜甜的。
白衬衣的三粒纽扣都被解开,露出还未消失的青紫印痕。肩膀上被啃咬的力道越来越重,裴翊君打了个哆嗦,忍不住一口咬在宋放的耳尖。
宋放全身紧绷,皮肤泛起一层细密汗水,像是包了丝绒的铁。
他退开一些距离。
一个小时前站在讲台上衬衣领子克制地系到最上一颗的裴翊君微阖着眼,眼尾晕着不正常的红,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下摆一大半都在皮带外。
有种妖媚撩人的淫靡感。
薄纱窗帘被风吹得哗啦哗啦响,一只手无力地落在枕头上,蜷曲的指骨细细颤抖。
“唔……手软。”裴翊君的声音不再清朗,带着低哑的沙质。微肿的唇像缺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呼吸。
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伸出,把粘在他额头的湿发向后抓了抓。
宋放贴上来,用鼻子蹭裴翊君薄薄的耳垂,“这么一会儿就酸了,得练。”
裴翊君在被子里踹了身后一脚。
是一会儿吗?
先是左手再是右手最后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