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童年、少年时代完全没有母亲的陪伴。

小时候不懂事还总是追问奶奶和父亲,妈妈去哪里了,妈妈为什么不回来,妈妈不要君君不喜欢君君吗?

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这样!

裴翊君垂眼,雕塑似的站着不动,一只温热手掌将他的手整个包住,翻转,一根根地将他手指掰开。

裴翊君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冰凉潮湿的掌心却赫然有几个尖锐的指甲印,紫红刺目。

宋放心疼得不行。

拇指在印记上轻轻按揉,像是安抚裴翊君身体里阴郁狂躁的灵魂。

裴翊君倏地转身,一双清冷澄澈的眸子被翻卷不息的痛苦攫住,眼框湿润通红。

滴滴答答的雨声黄豆似的砸在大大的玻璃窗上,房间里开着空调,伴随着低低的工作噪音,空气一点点干燥。

裴翊君慢慢眨了眨眼,敛去眼底的情绪。他倾身靠近,鼻尖蹭着宋放的鼻尖,哑声道:“操我!”

第20章 二十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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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翊君的唇瓣冰冷, 半点温度都没有,进攻性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

细细的疼痛和淡淡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宋放毫不在意,耐心温柔地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