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一束薄阳从没有拉严的窗帘泄进室内,金色光束打在侧躺着的裴翊君眼睑上。

几秒钟后,他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

头很疼,就像有人用锤子在他脑子里砸了一晚上。

缓缓地眨眨眼,床头柜上几个正方形的片状物映入眼帘。花花绿绿的包装被撕开,写着“001毫米草莓味”。

裴翊君眼睛倏地睁圆。

混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昨晚在阮奕的酒吧rabow开趴体,他喝多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所以……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陌生人结束了二十五年的循规蹈矩。

后知后觉的不适感涌上来。

腰酸,腿疼,尾椎往下更是被撕裂般的酸痛难受。

一向能忍的裴翊君禁不住轻嘶出声。

身后传来一声低哑磁性的年轻男性声音,关心道:“哥,你醒了,还疼吗?”

莫名熟悉。

裴翊君心底惊讶,猛地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