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这个样子,他经历过。被除妖刀所伤的妖族会感觉到有内到冷的寒意,从血液开始冻结蔓延至全身,最后死亡。
如果可以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那被避之不及就是这一方式,一旦走这条路就是不给妖族活路,除非有解药,像自己当年那样。可惜,这里没有人能救他们。
现在面对他们似乎也没这么难了,也许是是知道真相后反而释怀了。既然自己不存在这事不可能,那也就证明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不是自己,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既然这样不如在他手里结束。
岑未茗深吸了口气,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我能送他们上路吗?”
“嗯?”岑父倒是有些惊讶,小东西有出息了!
岑母倒是跟丈夫想的吧一样,她更担心儿子会不会害怕到时候下不了手。
岑未茗闭上眼,脑海里回想这些年自己学过的东西。其实这些年,他学的法术真不多,因为状态不佳很多都没法学着施展。也就前些日子,为了逼自己忘记多看了些,学的也是些颇凶的术法,如今正好能用上。
篡位和伤害皇族的惩罚是什么来着?对了还要加一条扰乱人间秩序,不记得了。
父亲再身后提醒他:“无论身份,诛。”
他想起来了,双手拂过他们丹田处,妖丹被逼显行。两颗黄澄澄的妖丹轻飘飘落在他的手心,岑未茗缓缓收拢双手,若不是浑身僵住他们只怕要疼的打滚。
“嘭”的一声,妖丹碎裂。
两人一阵失神,化为原型蜷缩成了一团。
岑未茗正想继续动手被父母拦了下来:“?”
两位长辈摸了摸他的头:“好啦,先出去,剩下的让爸妈来吧。”
岑未茗乖巧的点头,走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