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无论母亲怎么劝他都不愿意出门了,一提让他出门就抗拒不已,最后无奈之下岑母是得去找了丈夫。

他明明已经记起来了,明明都好起来,为什么还是这样。

“茗茗,出来,跟爸爸去个地方。”岑父清冷的声音透过门窗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不想去,父亲,我不想去。”他现在只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想出去。

“当年的事你不是想要个解释吗,罪魁祸首现在就被关在牢里,你不去就见见?”岑父拿捏儿子死死的,知道怎么让他踏出自己的安全区。

罪魁祸首?所以大美人真的是有苦衷的?

那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给自己找个借口了?

是不是就可以没有负担的见见他了?

岑未茗把房门打开了,他想去见见,他要搞清楚。他要走出去,一定要走出去。

他牵着父亲的衣摆朝监狱里走去。

里面很阴暗潮湿,岑未茗根本就不会到这来,爸爸妈妈也不不会让他来,这一次有了例外。

走到尽头,随意撇头看去一团黑漆漆的影子撞入了视野,把岑未茗吓得往父亲的身后躲着。好半天才敢开口问:“这是谁啊?”

父亲难得抚头安慰他:“这是惑。”

这个名字,岑未茗只在传言里听过。据说他是妖界挺古老的一脉,之前因为叛变入了魔被赶出去了妖界,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岑未茗问父亲,他不是被赶出妖界了吗,怎么好好的被关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