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故事,陈亦笙觉得脑壳疼,岑父岑母则是连连叹气,这都是些什么。

岑父岑母扶额:“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徒弟。”

陈亦笙恨得咬咬切齿:“白眼狼!

姜望舒也很无奈,他也就瞎了这么一回,还差了毁了大半辈子。他说:“我一直觉得这事我有锅,一直没法释怀,谢谢你们没有怪我。”

其实当初他如果能够说出来,情况也不会这么遭,但当年情况之下他是真没有勇气去说。

岑母突然来了一句:“茗茗也没有怪你。”

姜望舒和陈亦笙都是一愣,为什么会这么说。

岑父:“他试过很多次想要接触真相,可每次都没能成功,直到和你重逢。”

陈亦笙明白了,给弟弟家解释道:“如果他真的怪你,就不会想要去触碰真相了。击垮的从来不是那些,而是他没有勇气还你一个道歉。”

“是这样吗?”姜望舒抿了抿嘴唇,不是那么敢去相信。

岑父问他:“后悔啦?”

后悔吗?

后悔也不后悔,当初的那情况只有这么一条路解决,他看开了:“不,不后悔,挺好的。”

“晚上,我能看看他吗?”他问。

“晚上倒是没问题,可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吧。”陈亦笙纠结的头发都要掉秃了,期盼的看向两位长辈。

岑父摇头:“我们都插不上手,只能他们自己解决。”

岑母嫌弃:”你才是医生,别看我们。”

陈大医生头更疼了,他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姑父诚不欺他,最棘手的果然是家里人,这不就应验了。

还是做弟弟的心疼哥哥,姜望舒自己也不咋地还安慰起他来了:“别愁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这命也没多长了。”

“呸呸呸,给我闭嘴”不提还好,一提更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