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嘴张着,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太冷了,身体里温热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只能木木的看着这两人折磨自己。

衬衫2说话的时候往他身上不停的贴符纸,被贴到的地方开始慢慢发烫,然后就是刺痛,甩也甩不掉。

知道他要叫,两人随意搓了一个符纸团塞进他的嘴里,惨叫声被扼杀在了喉咙里,是生不如死。

两人像是疯魔了一般,一个疯狂补刀,一个疯狂贴致命的符纸,这真的是一个正常除妖师该干的事吗?

远远望着的岑未茗也感受到了恶意,明明不是加诸在他身上的伤害,他却同样感觉到了痛。瘫在了地上,抱着头惨叫仿佛要把当年的痛全部发泄出来。

梦境外。

原本安安静静睡着的岑未茗开始抗拒起来,手因为握的太紧渗出了血,喉咙里是卡着出不来的声音,身边的陈亦笙死死的摁住了他,不让他伤到自己。

陈亦笙冲着门外的护士喊:“快,拿镇定剂,快。”

整个病房一时间混乱不已,唯独还保持的镇定的只剩下了陈亦笙,其他人都被他赶出了病房。

护士:“陈医生,镇定剂拿来了。”

陈亦笙:“打,马上注射。”

护士:“是是是。”

一针镇定剂下来,岑未茗的情况稳定了下来,陈亦笙开始给他包扎出血口,等处理完额间已经被汗打湿了,总算是稳定下来了,可以松口气了。

再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岑父母和姜望舒才被允许进来。

看着儿子手上的上岑母心疼不已,含着泪问:“茗茗疼不疼啊?”

岑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坐着安慰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