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晚课的时候,岑未茗还想像早晨那般开溜,却被老早守在楼下的姜望舒抓了个正着。

“大……大美人,你今天下班真早啊?”岑未茗强颜欢笑,心里却在p。平时怎么不见你早点下班来接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有证据证明,大美人这么早来就是为了报早上开溜之仇,绝对没有错。

“来抓逃跑的某朵小玫瑰。”姜望舒拎起自家的傻玫瑰上了车,笑得一脸灿烂。

吖吖吖吖,大美人放过我,玫瑰要被褥秃了,手下留情啊!

可惜,大美人并没有听到他的请求,玫瑰……秃了,岑未茗也捂着自己的头发在墙角哭。

“呜呜~”

“我秃了,好丑qwq”

姜望舒再恨自己嘴贱后又开始恨自己手痒了,干嘛rua把人rua哭了自己不还是要哄,就是个怪蜀黍。

“不哭不哭,不丑,不秃。”姜望舒尝到了rua玫瑰一时爽,哄玫瑰火葬场的感觉。

“丑~玫瑰秃了qwq。”岑未茗哭的打嗝,他明明是那么美丽的一朵小玫瑰,现在居然……秃了!还是被人类rua秃的,他不要脸啦!

人要脸树要皮,小王子要脸也要皮!

姜望舒见哄不管用了,直接用了最管用的方法,上嘴。吻就对了,喘不过气了就不会哭了,省时又省力,当然还是有副作用了比如今晚上不了小妖怪的床了。

叭,软乎乎的小妖怪就这么没了,没爱了。

没爱归没爱了,小妖怪不哭了就好了,美美哒的玫瑰花是不能哭的,哭的花瓣上都是水珠很容易惹来坏蛋的例如他。

隐身偷看的云舒无语望天,前辈居然是个这样的牲口?捂住了脸,转身就往门外跑,跑了没多远他还是跑回来了,害他怎么把妖怪的年纪和人类的年纪混在一起了,他妖管局的前辈永远不可能是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