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想不明白,岑未茗烦躁的挠起了头。
“嗯?别挠了,把头皮抓坏了怎么办。”姜望舒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乱动。
抱着他的头仔细看了会,确定没有抓坏才松开了桎梏他的手,问他怎么不高兴了。
岑未茗像是倒豆子般的把心事全都说出来,听得姜望舒一愣一愣的,最后也只能摸了摸他的头挽回大医生在他心里的地位。
最近,他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陈亦笙的身份他基本上都能确定了,所以这事上如何他自己也不好评价。
对他而言,一辈子也没能和他闹过几次脾气的兄长,这辈子能按照他自己的心意而活,是馈赠,而他没有资格要求他变回原来的那个他。
更何况,他这次确实干的有些见色忘友,罪过罪过。
“好啦,别纳闷了,也不许生他的气了。”姜望舒牵过他的手往楼上走去,一路再无别的言语。
也许是被警告的原因,这几天他们很少看见云舒了。直到快要回家的那天他们才知道云舒提前一天走的,好像是说家里有事。
几位同学听说这件事还有些失落,还以为这几天都能看见新来的这位老师,没想到走的这么突然也没有和他们告个别,想必是很着急的事情了。
大家回去的时候,宣传委员的父母热情的要送他们几只土鸡,带着这他们自己去抓。他们去捉鸡的时候,只有岑未茗在那犹豫,他满脑子想着这些鸡会不会成精,要是成精了那就是自己的族人了,他不能伤害自己的族人。
“瞎想什么,哪有那么成精,要是真有这么容易妖族也不至于在人间绝迹。”姜望舒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了,一手捞过他的下巴一手成拳放在他的头顶上一顿揉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