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这句话一出,姜望舒有些灰暗的眸子里浮现出那么一丝光,所以他没有抢谁的一生是么?

“这你得问你自己,我并不知道当年你临终前做过什么,但有一点我希望你明白。”岑父哪知道他干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他还能知道不成。

“您说。”姜望舒说。

“认清自己的心,不要再辜负他了。”有些事在茗茗记起来前我不能告诉你,但这一点我真的希望你能做到,这对你不难。

“我的心么?”姜望舒呢喃道。

“你真的想离他远点么,如果这是你的想法我现在就可以带他回去。”岑父严肃的问他,如果你要离开他那他就算好起来也不会幸福,恢复的记忆只会让他更加痛苦,你真的愿意吗?

“我……不想,可是……”姜望舒哪里想离开,可他在未茗未必会高兴,只是碰到了一点点边界他就对自己哪般排斥,何况恢复记忆后。

他只怕,自己那个时候会更疯,会不小心伤到他,他怎么舍得?

“没有可是,只有你想不想。”岑父见不得他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大男人磨磨蹭蹭些啥,要不要直说行不。

“那我懂了。”姜望舒说。

他不走了,岑父这么说他再不懂就是傻了。

他走了,就什么都没了。

岑父见他懂了也落了心,一段感情里最忌讳不明,从前是他的孩子,他不希望现在是爱他孩子的那个人。

等以后,你们都好了,还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们都,我希望能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