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未茗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下来,出于身体的自我修复功能,他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安静的像是以为熟睡的小天使,恬淡安详。
姜望舒去房间里拿衣服的时候,瞥见了放在窗台边上的那株玫瑰花。因为主体受了伤,它蔫蔫地,花尖处泛起了黑色,一副要凋零的模样。
姜望舒摸了摸它,它在掌心轻轻摩挲了几下,软软的完全没有平时带刺的那模样。姜望舒要走的时候,它还伸出柔软的叶片卷了卷他的小指不想他离开。
“乖,我不走,安心休息。”姜望舒温和的安抚它,过了许久才肯放他离开。
衣服上的血迹不小心沾了一些在叶片上,他拿着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血在它身上真刺眼啊!
擦完后,他才进了浴室淋浴。水将他身上的血冲洗干净,也抚平了他燥郁的心。等他从浴室里出来,他又是个没有破绽的顾云舒,而不是充满着软肋的姜望舒。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岑父已经坐在沙发上有一段时间了。姜望舒愣了一会,回餐厅给他泡了一杯茶,送到了的手里。
“妖王大人,请。”
“嗯。”岑父说着单音节词应他。
“我知道您有话想说,问吧,我知无不言。”姜望舒边倒水边说。
“顾云舒?”岑父喝了口茶,说。
“是我。”他回道。
岑父有些头疼,他怎么会在这的,妖族身亡后都不可能再回来。他和未茗他娘能回来,都是因为他们并不是本体去了人间,这轮回是乱了吗?
客厅里寂静无声,谁也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