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在了地上,溅起的碎片划伤了别人也划伤了自己,伤口慢慢的裂开往外渗血。
床上执着着答案的岑未茗见他生这么大的气很是疑惑,有这么不能说的吗?
他拔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双手捧住了姜望舒往外渗血的手,问他:“疼不疼?”
姜望舒摇头说不,见他这么平静的听别人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话只怕在他回来前小妖怪就听过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是吗?”他问。
岑未茗不答,只是拉来陈亦笙给他包扎。
“为什么非得知道,就算不知道你也会好起来的?”姜望舒半蹲下来和他对视,语调里尽是无奈。
这边两人对峙着,另一边陈亦笙包扎完后就开始赶人了,什么东西滚远点,最好是那个学校一个人都不要再过来了。
他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下小朋友会问自己的病情,但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他想不通。站在医生的立场,他自然是希望小朋友什么都能记起来,可站在好友的立场上,知道姜望舒不愿他又不能逼迫,就很烦。
“不能跟我说吗?”姜望舒有些挫败无力,是他让小妖怪感觉到不安了么。
陈亦笙拍了拍他的肩,说:“望舒你先出去,我和他聊聊。”再这么搞下去两人心态都得崩,还是先冷静下吧。
姜望舒收回了被拉着的手,疲惫的出了病房的门。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小妖怪不懂感情也不信任自己,自己何必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