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师言语间充满了暗示,白佩兰眼睫颤了颤。
逸之他是徐家独子,即使没有了气运,徐家也不会放弃他的。
她、她也绝不会因此离开逸之的。
所以……
“那我要怎么做?”白佩兰低声问道。
尤大师无声地笑了。
而不远处的一辆车子里,徐逸之听着传声纸鹤里传来的白佩兰的声音,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身上的桃花雾已经被容璟解开了。但即使知道自己之前是被迷惑的,那些甜蜜的记忆也不是一时能够忽略的。
然而……
深吸了一口气,徐逸之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又转头看向后座上随意坐着的俊美青年,低声道:“多谢容天师救我。”
那个尤大师说得好听,什么他们徐家世代为善,即便他失去命格和气运也不会有任何事——
这种说法何其可笑,便是他之前不怎么相信玄学之事也知道,命格与气运对人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说句不好听的,一旦失去了他的命格和气运,他徐逸之还能不能是徐家的孩子都不好说。
而白佩兰之前既然能做出用自己的孩子的命格和气运反哺自身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