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庶女,柳玉琴凭什么觉得她更加厉害呢。
柳芳厌恶柳玉琴,可即便如此,柳玉琴是在侯府被抄家之前嫁的,柳玉琴就有不少嫁妆,而自己的嫁妆就没有那么多。柳芳想要是柳玉琴的嫁妆是自己的就好了,自己那么一点嫁妆,真真是不够瞧的。
“过几天,你去添妆的时候,也少说几句。”柴姨娘道,“柳玉莲现在是荣宁公主,她的身份贵重,脾气也见长了。”
柴姨娘没有多见柳玉莲,可她就是觉得柳玉莲的脾气一定没有那么好。要是柳玉莲的脾气好,那么柳玉琴现在就不会这样。
“嗯。”柳芳点头,“夫君也说了,让我别多开口。我啊,现在哪里敢去说那些话。你们不知道,岑家那个出嫁的姑娘还放火烧荣宁祠,她差点就被送去官府,就是她婆家补了钱,火又不大,这才算了。”
即便这样,岑姑娘的名声更臭了。连带岑姑娘的婆家都没有讨得多大的好,别人说到他们家,都是指指点点的,说他们没有规矩。
“她真蠢。”柳芳道,“竟然自己跑去做这样的事情,她要发疯,也不该这么说,这是要惹众怒的。”
柳芳还想岑姑娘嫁的人家真没有多好,比自己嫁的还差。柳芳就觉得庆幸,幸好柳家又起来,幸好自己没有把自己折腾到岑姑娘那个地步。
如今,柳芳已经明白景宁侯府的人对她多么容忍。
那些人当初只是不见她和甄文泽,不要他们的东西。但是柳芳还是侯府千金,甄文泽也不敢对柳芳太差。
“这些年过去,我也不是当初的我。”柳芳道,“不能做的愚蠢的事情,我知道。我还有孩子,孩子到时候也要上学,我们还想着孩子能去好一些的学院呢。”
柳芳认为女儿没有必要去多好的学院,女儿到时候就是嫁人。可他们来到京城,那就不能显得太过落魄,该支棱起来的还是得支棱起来。
“是这样。”柴姨娘道,“你们大姐的女儿去了南麓女子学院。”
“不是去研究院的学堂吗?”柳芳疑惑。
“她傻,为了一个柳玉琴得罪荣宁。”柴姨娘真真觉得秦大少夫人就是蠢,秦大少夫人仗着是荣宁公主的亲姐姐就以为柳玉莲会容忍她,柳玉莲又不是一个软弱的包子,“不多帮衬亲妹妹,还去想着一个外人。”
同父异母的姐妹,哪里比得过同父同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