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要读,也得学习一下别的东西。”何锡元笑着道,“总不能坐在房间里死读书。怎么,是不是嫌弃我了?”
“哪里敢嫌弃你。”柳玉莲直言,“就是怕耽误你读书。”
“不耽误。”何锡元道,“给你整整东西,等我科考之后,也可以先到研究院做一段时间,再去做其他的。”
“到研究院?”柳玉莲疑惑。
“基本上,中进士的,没有进翰林院的话,就是外出当一个小官。进翰林院的进士,他们后面再出去做官,以后也好升官。”何锡元道,他知道柳玉莲不知道这些,他就跟柳玉莲解释,“研究院这边应当也需要人吧。”
“是需要一些人。”柳玉莲道,“要是没有做研究,就是一些行政人员,就是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这也挺好的。”何锡元不认为这样有多不好,开玩笑道,“我要是在你手下做事,你可不能太严厉,会把我吓到的。”
“不敢吓你。”柳玉莲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吓着何锡元,何锡元可是一个大男人。
朝堂上的那些弹劾没有引起皇帝都不满,皇帝依旧那么重用柳玉莲。
就在这个时候,柳母的一母同胞的兄长一家子从外地进京了。柳母出生在大家族,只不过柳母的亲娘是继室,继承伯府爵位的是柳母的嫡出兄长,也就是原配兄长。
那个原配生的兄长对柳母没有那么好,当年,老太太更加重视原配生的孙子,还防着继室。连带柳母的父亲对继室的态度都没有那么好,柳母的亲兄长也被怀疑,那些人怕柳母的一母同胞的兄长去争夺爵位。
好几年钱,柳母一母同胞的兄长就外调做官。
景宁侯府出事的时候,柳母的娘家人没有管她。柳母也没有写信给她一母同胞的兄长,她不想让兄长忧心那么多,等到西北之后,一切都比较安定的时候,她才给兄长写信的。
如今,原配生的兄长继承爵位,他和他妻子在柳家出事的时候,他们都担心被牵累,他们就没有多管柳家。况且,他们跟柳母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
古代的交通没有那么方便,传递消息也慢。
柳母一母同胞的兄长薛二爷也就没有那么快得知景宁侯府出事,等薛二爷得知景宁侯府被抄家的时候,薛二爷都来不及做其他的安排。何况,薛二爷当时没有在京城,本身又是在比较偏的地方当官,他分到的家产也少,他顶多就是让人寄点东西给柳母。
柳母和薛二爷许久未见,薛二爷这一次进京,主要也是因为薛二爷在外地当官做出了政绩,这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