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没有理会青姨娘,而是去照顾小孙女。柳父对于二房在县城里弄出来的流言非常不满,一点都不想见二房的人。
“延波要考秀才了。”青姨娘道。
“人品不好,考上秀才又如何。”柳父不关心柳延波能不能考上秀才,他更关心柳玉莲能不能研究出水泥,‘“若你们继续要败坏家里的名声,也可以直接断亲,那么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们对你们不好。”
柳父本来没有打算说这些话,青姨娘凑上来,柳父就说了。
“侯爷……”青姨娘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柳父。
青姨娘认为自己这一房做得很好,他们没有像三房那样跑到大房的门口多折腾,也没有让大房的人多帮衬他们,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清楚。”柳父看到柳延波走过来,还看到这个儿子的脸色不大好,“你是个读书人,该知道一个人的名声有多重要。你想要好名声可以,但是踩着家里的人,你还有良心吗?”
柳延波的举动真的是一次次刷新柳父的认知,柳父意识到柳延波对大房有恨,柳延波自私。就算柳延波对一些人好,柳延波也绝对不可能对大房好。
“侯夫人做了什么,侯夫人更清楚。”柳延波不满,“若非她,我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只是一个童生。”
“侯爷。”柳母走了过来,“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不说这些。”
柳母不管二房有什么样的心思,她都不可能让柳父继续说下去,别让人看了笑话。
“等你名列前茅再说吧。”柳父对柳延波很失望,柳延波不知道他童生考试的排名吗?中等偏下,柳父想要是自己是这个成绩,他都不敢多说。
寺庙是公众场合,有人恰巧看到这一幕,县城的人、乡下的人,都有。
一个妾,一个庶子,那么大的能耐?分明是被宠坏了吧。
有人大嘴巴,那些人又有其他的亲戚,也就把今天看到的这一幕说出去。
府城离,也有人知道关于柳家的一些事情,但凡脑子清楚一点的人都知道是其他几房抛弃了大房。要是大房不提分家,用嫡庶之别,大房完全可以让其他几房做牛做马,大房根本就没有必要在那个时候提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