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让人把东西放下之后,就让其他下人一块儿走。
柴姨娘看着这一幕,气极了。她本来以为柳父为了柳芳以后在夫家能过得好一点,柳父会过来,谁能想到柳父竟然这么狠心,柳玉莲也不过来添妆,都是亲姐妹,怎么能这样呢。
柳玉莲可不知道柴姨娘多么生气,她就是看羊毛坊,想着制作羊毛。她成天折腾这些东西,确实也没有什么时间。要她抽出一天去吃喜酒,也不是不行,但是她又没有成亲,是未嫁的姑娘,她可以不去。
便是添妆……柳玉莲和柳芳之间的关系真没有那么好。
柳玉莲回到家里,便听母亲说已经把东西送去三房,说他们就不去三房那边吃酒了。
“是没有必要过去吃酒。”柳玉莲道,“你们要是过去,指不定还有不少事情。”
柳玉莲自认不是什么傻白甜,“当初,要是我们家没有弄出什么培养液,刺绣功夫也不好,没钱买药草,没法弄药膏,大哥就要废了。”
其他几房就是分钱,再拍拍屁股走人。
三房还十分能折腾,时不时跑过来。
柳玉莲都没有多看他们,她也知道这些人没安好心。
“对。”柳母每一次想到这里,心就疼。
柳母当时不想分给那些人那么多钱,但是其他三房三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柳母能不分钱给他们么。要是她不分钱给他们,怕是大房就别想好好地活下去。
因此,柳母对这一件事情记忆深刻。那些庶子没有良心,还狠。
“表面差不多就行了。”柳母道,“没有必要惯着他们。”
柳母才不想多惯着他们,好在已经分家。柳母不怕别人说大房不好,真要说,那就好好掰扯掰扯。
“你父亲那个人……”柳母叹气,“有的东西还是得送一送,那么他到以后想起来,也就不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