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保证就不需要左邻右舍的帮助,就算不需要这些人帮助,打好关系也好。
“好咧。”柳延波便把豆腐放在碗里,送去给左右邻居。
人家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柳延波边说:这都是没卖出去的?
实际上,人家都懂得,哪里是没有卖出去的,豆腐很好卖。镇子上的人不少,再多卖一会儿,那些豆腐就卖光了。
左邻右舍拿到豆腐都很高兴,他们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去买一块豆腐。这一块豆腐比较大,正适合做成一碗菜。
等柳延波回来,苏秋雅拉着人摸一下手,“手都冷了,也不知道穿厚点。”
“没事,多做一些事情就暖和了。”柳延波道。
“今天,还有人在那边说棉花的好。”苏秋雅叹息,“若是早知道那棉花真的那么好,就给你做一件棉袄了。”
苏秋雅就想白白浪费了那十五文钱,一斤棉花,到最后,却让老鼠拿去做了窝。
“家里的那些地,还是佃出去。”苏秋雅道,“你我都没有时间回去中地,你也该多读书。娘以前也没有做过那些活,还是别做了。还有家里这么多活,也得找人帮衬,你说说,找谁比较合适?”
“三弟如何?”柳延波问,柴姨娘的儿子不好赌,跟四房的人不一样。四房的柳延庆好赌,让这样的人到铺子做事,指不定要出大事情,让三房的人来帮忙就好点。
“就是三弟妹有点嘴碎。”苏秋雅感慨,之前,他们这一房烧老鼠做窝的棉花,也就是柴姨娘看到,柴姨娘跟她儿媳妇说了,结果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其他人也有嘴碎的。”柳延波道,“她要是不好,你说说。”
“也成。”苏秋雅点头,“丑话说在前头,亲兄弟明算账,一个月的月钱,我们出的也不比外面少。更多的,也就没有了。”
这铺子又不是三房开的,是二房辛辛苦苦开起来的。
苏秋雅不可能让三房的人白白来分钱,要是三房的人想白白分钱,那就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