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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听到了隔壁的响声,都分家了,她哪里可能管那么多。

等柳父回来,柳父听到隔壁的动静,得知卖了家里的棉被去赌博,不禁摇头。他以前没有过多管着这些庶子,就是让他们多读书,以后好参加科考。

家里的东西主要是嫡子继承的,庶子如果能依靠科举出来,那是极为不错的。

若是庶子不努力,柳父也没有过分去管。家里的继承人努力了,那便成,庶子的话,以后分家的时候,庶子分一些东西去过活就成。

当时,柳父就想着侯府的东西不少,哪怕就是分一点给庶子,庶子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太差。谁能想到他们会被抄家被流放,到了这个时候,柳延庆竟然还想着去赌博。

“先用饭吧。”柳母对着柳父道,隔壁的事情哪里是他们说管就好管的。柳母是不好说什么,柳父现在也没有什么能耐,没有什么钱,柳父也不好去管。

但是柳延庆到底是柳父的亲生儿子,柳父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去隔壁。

柳母见此,她没有跟着过去。柳父要管那些人就管一下,但是柳父绝对不能随意把家里的银子给他们,柳母也有能容忍的底线。

“赌博就是害人的玩意儿。”柳父一到隔壁就冷下脸,“你去赌做什么?”

“那还是你们给的钱太少。”柳延庆不满,“什么都要钱,给几个铜板能买什么呢?我都是一个大男人了,成家了的,手里没钱,像什么话。我去赌,不还是想着家里,想着能赚一些钱吗?”

柳延庆在几兄弟中年纪小,也受不了苦。

哪怕他们这一房还有种地,那也是赵姨娘非得让他们种地,非得盯着,柳延庆才去种一下。

种地太过辛苦,柳延庆一点都不想继续种地。

“爹,你们是不是藏了不少好东西啊。”柳延庆问,“你们每次赶集的时候都大包小包的,可真有钱。爹,你们也特小气了,大哥是嫡子是可以继承大部分,可我们也是你的儿子啊。”

柳父听到这话十分生气,自己哪里有藏什么东西,要是他藏东西了,哪里可能还这样。家里主要就是靠女儿和妻子做一些东西去卖,他顶多就是陪着妻女进镇子,或者去地里看看。

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翻地,也不用拔草,他真没有做多少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