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烬追着白洛尘喊了好一会后,白洛尘这才给了他一个眼色。
“怎么了?”白洛尘语气不悦。
“那把剑。”墨澜烬犹豫着开口。
“不是说清楚了吗?从牧师叔的暗阁里拿的……”白洛尘话还没说完,便被墨澜烬打断。
“你当时也在?”墨澜烬睫毛微颤,满脸不可置信。
知道他会问这个,白洛尘强装无所谓的轻哼一声。
“为什么?”墨澜烬凤眼浸湿。
眼看着他被牧咏歌捆着强吻,白洛尘在却对此无动于衷。
“你信我吗?”白洛尘见他哭本欲安慰,却还是问了一句。
信什么?
墨澜烬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
“牧咏歌说话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白洛尘靠近,墨澜烬被他吓得直往后退,“你在想,墨澜烬这人怎么这么坏呢,我以后可要离他远点。”
墨澜烬被他戳中,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师尊都不信我,即使我出手帮您,您也有一千种,一万种揣测。”白洛尘伸手摸了摸墨澜烬的唇。
“还不如就这样被得逞,长个教训后徒儿再公布真相。”白洛尘说到这,猛的伸手扯了一下墨澜烬的唇瓣,“可惜啊,下手还是太轻,不然师尊怎么会想着阻止徒儿呢?”
墨澜烬心虚得不敢回话。
“可是,就连这亲一下,徒儿都有些受不了。”白洛尘猛的牵起墨澜烬的手腕,将人拽入松柏中,“你现在想清楚没有?”
“想清楚什么?”墨澜烬一抬头便瞧见了白洛尘鼻梁上的伤疤。
那伤疤有人一截指骨那么长,现在已经凝固,像条狰狞的红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