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是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但是,动作再不快点药可就凉了啊。
白九曜舔了舔嘴唇。
药凉了,药效可就不好了。
嗯,还是不要麻烦别人了。
白九曜吹了吹那碗药,直接含下一大口,然后用手扶着元昭软塌塌的脖颈就吻了上去。
如今他也是能轻车熟路的用舌头撬开牙关了。
白九曜也不知道那小小的一碗药自己怎么喂了这么多次,总之将最后一口顺进元昭嘴里的时候,自己都有些呼吸不顺了。
他轻轻的将元昭放在绣枕上,用衣袖给他擦了擦嘴角,心里没缘由的一阵窃喜,像是个小孩子偷偷做了坏事而又未被大人发觉一样。
他看着那人的脸,自顾自的说道:“上次你躺了五六日才醒来,这次打算躺上多久啊?十日?三十日?”
他明知没有回应,可还是乐此不疲的说着,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憋闷在心里的话一股脑的都倒出来似的。
忽的想起来,刚刚苏世容也没有说元昭什么时候可以进食啊,该去好好问问,介时好叫他们提前备着。
他帮元昭盖了下被子,便踏出了房门。
青丘虽说是个大族,可这生存养息之地确实比不得天族繁荣瑰丽,大多靠的还是依山傍水,就地取材。
屋舍多数也都是用竹木搭建的,虽不奢华,可配着这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倒还别有一番风味。
守在门外的天兵见了白九曜,立马跪下道:“此前不识帝君,还望帝君恕罪。”
“无妨。”白九曜轻轻挥手,“苏医官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