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曜不明所以,又看向元昭。
“摸摸他,他想你了。”
元昭想着既然来了,就去军帐看看最近的军情以及训练情况。
而白九曜就在这空旷的马场漫无目的的走着。
白梨在一边跟着他,时不时还要用脑袋撞一下他,像是撒娇。
白九曜道:“没正形的太子养出的马也是这般骄纵。”
说罢在白梨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后来白九曜问元昭,别的马都低头吃草,白梨怎么不吃?
元昭哈哈大笑道:“馋的呗,他可是这附近‘拦路抢劫’的惯犯了,后来更是被我惯坏了,非浆果蔬菜不吃。”
白九曜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是没明白,元昭为什么会对一匹马感情如此深厚。
元昭叹了一口气,道:“别人死了好歹有个衣冠冢,你却什么都没了。我只能是寻着与你有关的物件儿,心里才不至于更难过。”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被掏去了个大洞,我只能寻找一切与你有关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将那个洞填起来。”
“结果越填越空。”
“思念到极致,整个人都是空的,每日活的像个行尸走肉。”
元昭往白九曜身边儿靠了靠,又将他衣袖拽住了,说道:“虽然有时候你对我态度不好,还凶我,可你在我身边,我才是真正活过来了。”
“虽然我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惹你生气了,可我还是想时时刻刻都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