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咬得很重,留了个很深的牙印和血迹,许子芩勾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道:“这是……你欠我的,等了五年,我咬你,不过分吧?”
那是一股钻心的痛,白降从头到尾没有叫出一个字。
他强忍着,宠溺地搂着许子芩的腰,往后背上顺毛似的一个劲儿的抚,想要安抚低声啜泣的许子芩。
“小芩,你喝醉了。”白降浴火缠绕,决定去再冲一个冷水澡,突然被许子芩拽住胳膊。
“你嘛去啊,你坐下!”许子芩醉醺醺地发号施令。
望着可可爱爱发酒疯的许子芩,他只得耐着性子又重新坐好,望着他,看他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说!你是变态!”许子芩指着他。
白降:……
“你说啊!”许子芩怒目而视,“你要是不说,你今天就别碰我!”
白降:……
白降在他脑上的摸了摸,笑得见眼不见牙:“行,小少爷,我怕了你了,我说,我是变态,行了吧?”
“你终于承认了!”许子芩指着紧闭的房门,“还说你今天不干什么,你为什么洗澡?洗澡也就算了,连门都锁上,你不就是不想让我走吗?我今天就偏不走!我赖这儿了!”
说罢,没等白降回神,他就被许子芩一扑身压在床上。
许子芩还奶声奶气地嘟哝,一边解开他的浴袍:“今晚,谁也别想走!”
许子芩一个醉醺醺的吻压在白降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