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他缠绕着舌尖,霸道地吻着。
“你放开我!”许子芩欲拒还迎地想要别开他的唇。
可白降脸上分明是带着笑容的,这个吻他等了整整五年。
五年,虽然许子芩在国外变得平和了,但这五年白降没有一天不在想他,做梦都是他的面容。
他把自己泡在工作上,是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只有丧心病狂地加班,熬夜,通宵,他才能抑制自己不去想他。
他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不可能会放弃的。
门被突然砸开,一个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响彻了整个防火通道。
紧接着,白降就被灭火器一顿劈头盖脸地打砸。
“你个变态!放开他!我都没亲过!!”
……
七点过,夜幕降临,小区花园里老人带着小孩成群结队地散步,飘飘悠悠的广场舞音乐传来,熟悉而亲切的中国环境让许子芩很舒服。
他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但方才在迈克的玛莎拉蒂上睡了一觉,状态好多了。
他在沙发上平静地观察着秦鸯给白降上药。
疼得他嘶了好几声。
迈克还屁颠屁颠地在厨房炒菜和上菜,丝毫不搭理白降。这会儿他正火大呢,谁劝也不好使。
白降啊了一声,捂着脑袋:“秦阿姨!疼……”
“那我轻点。”秦鸯小声道,“怎么一见面就动手呢,没轻没重的,额头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