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面对空荡荡的高级的卧室不禁心生感慨,也不知道爷爷的摊子出得好不好?
隔壁小少爷正鼓着腮帮子,眼珠溜圆,被他表哥拦腰抱在懒人沙发上摸狗头,投喂坚果。两人各占一边,同仇敌忾。
王子芥怒目而视,片刻后用最狠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表弟,咱斗不过他,忍一时海阔天空。”
许子芩把塞了一嘴的腰果嚼得咔咔响,如同咀嚼那人的骨头般咬牙切齿。
泄了气,只得抱着他表哥:“我和你睡一屋吧?”
表哥吓得腿一缩,跳得老高:“小少爷,你饶了我吧!你想烧得死去活来,我可不想被我妈扒皮抽筋,你这回感冒还没好踏实呢。”
他就是不乐意和那人住一屋,虽然这几天里里外外秦鸯给他做了不少思想功课,好话歹话说了个遍。
就连血缘关系都搬出来唬他:“你俩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呢,小降今年18岁,比你大一岁,按年龄你得叫他哥。”
什么狗屁哥哥,有这么对弟弟的吗?
小少爷又抱着他表哥一顿撒娇,甚至都风风火火冲到他表姐房间去求情,但结果已成定局,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白降在书桌上摸索了半天,没找到台灯按钮。书包往桌上一砸,已然没了兴趣。
房间灯太暗,又不好直说,心想:这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是做贼心虚?还是见死光?
手机叮咚一响,一条消息震动。
【惊蛰:降哥,明儿你还来吗?如果脱不了身就算了。】
【大白:来。】
垂眸回完消息,余光便扫到了手腕上的雕刻铜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