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两年半,这是他们吻得最狂热的一次。程屿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许予脑中浮现出他打球时指节分明的手背,这也是让她心动的地方。
后来程屿的吻落在她脸颊,下巴,脖颈处,最后轻轻含住许予的耳垂,她的招风耳,是程屿觉得最独特的地方。
许予感觉身上快没有力气了。
他们接过无数次吻,程屿从来都很克制,不会有其他越矩行为。他总怕许予没有准备好,委屈了她。
可今天不同,她答应了求婚,他们的关系上升到一个新的含义。
“可以吗?”程屿哑声问她。
许予的手扶住他硬实的臂膀,羞得把脸埋在他胸口,非常小声地“嗯”。
爱一个人,自然想与他亲近,更亲近,拥有亲密无间的距离。
程屿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然后去拉窗帘。
一片漆黑,感官变得极为清晰,许予听见窸窣的衣料摩擦声,旁边的床陷下去,再然后,程屿的气息迫近。
他用手肘撑着许予身旁的床,不敢压到她,她身子骨瘦薄,程屿难免担心。
“如果觉得接受不了,你随时告我。”程屿吻了吻她。
“我会停。”
许予知道他事事为她考虑,也感觉到他正在难受地忍耐,她摇摇头:“我没事的。”
说完,她去回应程屿的吻,伸手抱住他。
是夜,也温柔,也汹涌。
一段时间后,许予被程屿侧抱在怀中,两人并没有睡意。
程屿只要了一次,对许予而言,更多拥有的是心理上的快乐,和爱的人从心到身属于彼此的满足。
许予不断回味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