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他,是理解她的。
滕程把她抱进怀里。
他真的心疼她,这么好的姑娘她应该每天都眉眼带笑的,而不是在这个最好的年纪想着本不应该由她想的事情。
许荞在他怀里抽噎,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他身上,他也不嫌弃,任由她哭。
她需要发泄。
哭声渐渐弱了下来,许荞的声音哑了。
滕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软糖放进她嘴里。
就像他以前说的那样:吃颗糖,心情就会好。
许荞嚼着软糖听见他说:“你尽管往前走就好了,我一直在。”
许荞点头。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滕程毫不犹豫喜欢她的同时,恐惧也同样铺天盖地般卷来。
……
第二天一早,许荞自己一个人就去了圣德酒店。
她敲响了门,没一会儿女人来开门。
女人笑得虚伪:“荞荞来了,快进来。”
许荞进去坐在沙发上。
向抚坐在她旁边:“哎吆,我女儿都长这么大啦,可真漂亮。”
许荞不动声色的往侧面移了移:“我答应跟您走,但是您要撤销官司。”
女人盘着腿:“当然没问题,但是到了a城,你必须把那老头子哄高兴了。”
许荞皱眉然后点头。
“其实啊,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能给你。”
许荞苦笑:“是吗?那我想要一样东西。”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