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除了让我没有思想,没有情绪以外没有任何的作用,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我感觉不到自己活着。”
“你知道吗,这里四四方方,是个盒子,我的五脏六腑,我的所有东西都被挤压在里面,我都要喘不过气了。”
王思逸手指着自己的心口,眼睛通红。
“我知道!可是没有办法,你要好起来,你需要吃药。”张定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王思逸,你相信我,我可以把你治好。”张定定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捡起来,又拿了个纸杯子,倒了杯水放在柜子上。
第二天张定定就拦住刘凌峰,知道发生了啥的的刘凌峰一脸歉疚。
“那个,定定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他不是你高中同学嘛,他和我说我就拿给他了,拿时候他正常的很。”
“师兄!”
“我的问题。”
张定定叹了口气:“算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正经办,你不能和之前一样了,对待病人要冷静,你对他根本就不冷静。主任都把我喊过去了。”
我怎么冷静,我无法冷静。张定定觉得自己都要抓狂了。
“主任还问我了,问你是不是喜欢20床。”
“啊?”张定定拽住刘凌峰白大褂:“你怎么和主任说的?”
“就你和我说的那个啊,经验了时光的男人。”
完了,完了完了,这都什么事。张定定准备做鹌鹑了。
这边正在抓狂,那边又打电话来,说王思逸在狂躁,护士按都按不住。
张定定跑过去安抚见没有用,把人摁在床上:“□□,25毫克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