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缘想往旁边缩,离这尊大佛远一点,可是却被他捉住了衣袖,“别走。”
这夏日的衣服又薄又透,真丝面料拽在手中触感很滑,曳缘扯回了她的衣服:“别抓!这又不是春天,一抓衣服就掉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到,但蓝雾却因为这句话红了耳垂。
他侧头看她,她的身上依然穿着如小狐狸毛般的橘色衣衫,确实是比之前穿得少了,身上就一件长袖浅黄色上襦,料子很薄,可以看见里面的鹅黄抹胸,外面再搭上一件齐腰的橘色半袖衫,衫子敞开着,没有系起来,这是她惯爱的打扮,衣领处镶着一圈红色花藤,下裙是颜色稍微深一点的橙色罗裙。
她现在正在低头整理上衫,将胸前的长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脖颈来,他的目光有意无意从她的胸前扫过,不自觉地咽了一口水。
“你怎么了?太阳太晒了吗?”曳缘抬头看见他绯红的耳垂,似乎是被晒得慌。
“咳!”他又咳了一声,估摸是被她这句话呛到了。
“瞧你身子骨虚的,那天回来之后就感冒了吧?感冒了,就要多晒晒太阳。”她一个人说得起劲,没看到他眼底变换多端的神采。
他冷着脸转过来,将她身后面的长发又给她捋到前面来了,挡在她的胸前,将那抹鹅黄的抹胸盖住,遮住她身上的幽香。
他一个十八岁的热血少年,竟然被她说成身子骨虚,他真想揍她,“你身子骨才虚!要不是本殿下,你那晚早就被冻死了!”
曳缘觉得他神经,管天管地还要来管她的头发往哪儿摆,真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反派。
她热得慌,偏要把头发扫到后面去,提醒道:“你说了回来不许提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