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暮拉好窗帘,躺回床上,想了想,从行李包中,翻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一一摆放在床上。
再次躺回床上时,想起了很久前说过的一句话,那时为了让青木重新和他在一起,甚至提出做下面那个。
他掏出手机,在搜索栏输入‘怎么做下面那个?’
想了想,猛摇了下头,重新输入‘如何让上面那位满意?’
搜索结果还没看到,青木就出来了。
还好,楚飞暮提前拉好了窗帘。
青木一丝不挂,径直走向楚飞暮。
楚飞暮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崖柏信息素味道。
愣神的功夫,青木已经骑跨到他身上了。
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直,楚飞暮突然想起青木骑哈雷时的酷劲了,他再也不用羡慕一台机车了。
青木粗暴地吻着楚飞暮的嘴唇,在他耳边轻轻地喘息,声音像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钻进楚飞暮耳朵里。
“楚飞暮,我易感期,你行吗?”
遇见楚飞暮之前,日子不能说是单调乏味,但就像一本日历,规规矩矩地不断向前,刻板地遵守着世界的无情规则,似乎所有人和事都是提前计算好,演变而来的。
和楚飞暮在一起之后,青木突然觉得如果今天是24个小时,也许明天有可能就是4个小时,后天没准就是400分钟,好的坏的,都会让他觉得每天都有不一样的过法,不需要有准头,只有彼此就够了。
爱情里,总有人出出进进,有人想要进去,有人想要出来,出来和进去的并非就是同一个人,但在这条路上,你总会遇到那个人。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