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暮低头吻青木露在外面的脖子,这一吻像是麻醉了青木此刻的痛苦。
楚飞暮的信息素热情似火,像烈火燃烧中的香火,青木的信息素冷漠似冰,像冰天雪地中的柏树。
他知道自己是在趁人之危,可这人是自己看上的,如此诱人的躺在这,备受易感期的煎熬,任何一个alha都会控制不住。
他才不要做什么正人君子或者苦行僧,他要的是青木。
青木微凉的指尖缓缓下移,却被楚飞暮制止了。
楚飞暮声音暗哑:“我人就在这,用我的手。”
青木微偏过头,冷冷地凝视楚飞暮,喉结小幅度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滚开。”
楚飞暮不但没松手,还瞬间吻上了青木的嘴唇。
青木在冷水里泡得久了,嘴唇微凉,身子颤抖。
楚飞暮的舌头像进攻的剑,只有前进,没有退缩,没有半分缱绻与柔情,只有强取和豪夺。
青木被他吻得绵软无力,楚飞暮趁机按住青木的肩膀,手在浴缸里游走,荡起一层轻柔的水波。
浴缸里,水的波纹一层比一层密,一层比一层浪,直到一层乳白色的浪浮上水面,楚飞暮才伸手放掉了一池春水。
青木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楚飞暮眼下。
他没力气动弹,也毫不避讳,身体的热浪像不知道倦似的,一层一层地上涨,翻涌。
青木舔了舔嘴唇,压根就不解渴。
楚飞暮伸手摸着青木冷瓷一般光滑的侧颈,指尖轻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青木敏感,觉得疼,蹙着眉斜了楚飞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