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处租房的oga或alha,和一个稳定的alha住户,谁的话更有说服力,显而易见。
青木很想反抗,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紧贴着颈动脉,稍一挣扎不慎,就容易血溅当场。
他不是怕死,而是不想死在这么恶心的人手上。
房东动了动手里的刀子,不腻烦地催促:“快脱,别等着我动手。”
青木假意迎合,伺机寻找突破口。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小幅度动了下手脚。
房东急不可耐,只顾着看青木脱衣服,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嘴里发出恶心的轻哼,手里的刀下意识晃了两下。
青木觉得机会来了,假装妥协,微微侧身弯腰,往后看了一眼,对准身后alha的大腿跟,回身一个侧前踢,直接撂倒了高大的alha。
腿逐渐发软,这一脚算是踢偏了,不敢给alha站起来反击的机会,直接又一个回旋踢外加半月踢,彻底把alha踢倒在地。
房东终于明白青木是故意装柔弱,摩拳擦掌地向青木扑了过去,嘴里骂了句脏话。
青木站不稳,找不到支撑点,身体晃来晃去,跟喝醉了似的,眼前的世界也跟着天旋地转。
最要命的是,脖子上被咬的伤口传来强烈的刺痛感,就像无数根冰冷的针,不断扎进软绵绵的腺体,反复戳刺。
那个alha房东趁机再次释放大量信息素,青木弯腰喘气,扶着膝盖艰难地往前挪,没走几步,就被追过来的房东扑倒在地。
青木转身,用拳头攻击他的下颚,可惜打偏了,又侧身拉起他的胳膊,一个手肘回攻,再次将其摔倒在地。
只可惜青木的拳头绵软无力,照比平常是差远了,挥在一米九的alha身上起不到多大威慑力。
青木见状,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方形玻璃烟灰缸,用尽全力使劲挥了出去,直接把客厅的玻璃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