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没听清,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楚飞暮关好门,把干洗好的衣服递给青木:“没什么。”
楚飞暮回洗手间继续刷牙,用冷水泼了一下脸,睡意朦胧地晃了两下脑袋。
擦完脸出门,青木正在换衣服,双手反向向后,提着衣领拽住t恤,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
从后面看,窄细的腰,左右各少了一轮月牙似的,让人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也就圆满了,楚飞暮还真就这么干了。
青木浑身一激灵,本能地转过身。
楚飞暮收紧十指,把青木带进怀中,不可自制地吻上了他的双唇。
楚飞暮的舌头,像月光下奔跑的暴徒,快活地钻进青木嘴里,做了个精准而又青涩的转向,然后压着青木躺在那里的舌头,勾着它热烈的莽莽撞撞的跑了起来。
青木像在沉思,大脑一片空白,看似无精打采,实则心思在别处,就在楚飞暮若即若离的舌头上。
悄无声息就零星交火了。
青木四肢僵硬,似乎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而楚飞暮则渐入佳境,一股股信息素不安分地冒出来,不知不觉就把青木推到了床上。
青木仰躺在着,四肢僵硬,像一个巨大的陶瓷娃娃似的,眼角垂着,语气格外生硬地喊楚飞暮的名字:“楚飞暮……”
楚飞暮抬头看着青木的眼睛,在他嘴角象征性一吻,在脖子附近落下细碎而又绵密的吻,软着性子磨,声音带喘,又沉又哑:“我帮你,你也帮帮我好吗?”
青木躺在床上起不来,干脆一言不发,出奇的安静沉默。
过了一会儿,猛地推开楚飞暮,声音低沉却异常冷静:“不行。”
然后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