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快吃完的时候,沈欲去了趟洗手间。
他走得干脆,不知道自己的身影刚被门板隔绝的下一秒,包房里的四人就立马换了个话题。
谢忱川憋了半天,此刻终于找到了机会,忍不住朝傅深问:“沈欲真是你朋友?看着不太像啊。”
“我看着也不像,”旁边的许苑点点头,附和道,“你刚刚说他是泛音的模特是吧?都跟你出来单独吃饭了,怎么还一口一个傅先生?你名字是烫嘴么?”
傅深有点无语,随口编了句瞎话:“公司里叫习惯了。”
说完,他想起自己刚开始就告诉过沈欲,私底下可以直接叫名字,又顿了顿,忽然玩笑似地改口道:“也可能是我名字真的烫嘴?”
这回答没起什么作用,直到一顿饭吃完,傅深的这三个发小也仍然觉得沈欲不太像傅深的朋友。真正叫他们勉强着相信的决定性因素,还是离开之前,许苑无意间瞥到沈欲捧着一杯开过的奶茶,坐上了傅深的副驾驶。
那奶茶还是因为许苑想喝,谢忱川才特意吩咐店员去买的,给沈欲也带了一杯。
傅深不知道从哪儿沾上的强迫症,车上不允许吃东西,哪怕是傅予在这点上也只能偶尔为之。所以许苑看着那画面,当即就懵了。半晌才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在他们四个已有的群聊之外,背着傅深又新建了一个三人的群。
“卧槽……”
“我看见新朋友捧着奶茶上傅深的车了,副驾驶……”
“那奶茶可是开了的,吸管都插进去了,多容易洒啊……我以前只是在他车里吃了几口零食他就给我扔下来了!这么区别对待他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另外两人还在会所楼上,估计是仍然在一起,消息回得很快。是一连串的问号,中间还夹杂着几句非常素质的国粹。
许苑恢复正常了,麻木地敲出了一行字:“你们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当然,只是可能,不一定对。”
他打字问道:“傅深有没有可能……是披着朋友的皮……在玩暗恋?”
消息发出去,许苑顺着这个方向随便联想了一下——
操,好虐。